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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居 电竞男主

2025-11-23

>签下顶级电竞选手的那天,老板扔给我一把钥匙:“他住你那儿,顺便治治你的社恐。”

>我低头应好,当晚抱着被子在客厅打地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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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凌晨三点他夺冠回国,醉醺醺踢开我的房门:“这队里还有个不敢看人说话的废物?”

>后来他深夜直播忘记关麦,百万观众听见他哑着嗓子哄人:“乖,看我一眼就让你赢。”

合同签妥,烫金纸页还残留着打印机散发的微热。周叙龙飞凤舞地落下最后一笔,将钢笔随意丢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一响。我从他身侧上前,默不作声地收拢文件,指尖接触到纸面的瞬间,几乎被那点余温热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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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的人潮开始涌动,恭喜声、议论声嗡嗡作响。我垂着眼,把自己缩在角落,尽量减少存在感,只希望这喧闹尽快结束。

人群逐渐散去,老板落在经过我身边时,脚步顿了顿。一枚冰凉的金属物事被拍到我手边的桌面上。

是串钥匙。

我抬头,撞上老板没什么波澜的眼神。“林召,”他语气寻常得像在吩咐下楼取个快递,“战队基地满了,周叙暂时住你那儿。空房间不是有么?”他视线在我脸上扫了一圈,带着点不容置喙的意味,“你也正好,跟他学学怎么跟人打交道。”

心脏猛地一沉,像被无形的手攥紧。和他……住?那个刚刚拿下世界冠军,锋芒毕露,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Zhou?

我想开口,说点什么,哪怕只是微弱地抗议一句。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发不出声音。手指无意识地蜷起,指甲掐进掌心,带来细微的刺痛。最终,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化作唇齿间一个模糊的音节。

“……好的。”

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。

当晚,我把自己那间朝南、带阳台的主卧彻底清空,所有个人物品一丝不苟地搬进狭小逼仄的客卧。动作机械又迅速,仿佛在进行某种切割仪式。末了,又从衣柜顶层抱出备用的被褥枕头,在客厅冰冷的瓷砖地上铺开一个简陋的地铺。

做完这一切,我关掉所有的灯,只在墙角留下一盏光线昏黄柔和的落地灯,然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面朝着沙发背,蜷成尽可能小的一团。陌生的坚硬触感从身下传来,鼻尖萦绕着灰尘和织物混合的淡淡气味。眼睛酸涩得厉害,却毫无睡意。

电子钟的数字无声跳向凌晨三点。

玄关处骤然传来粗暴的钥匙转动声,然后是门板被猛地踹开的巨响!砰!

我浑身一僵,像被瞬间冻住。

浓重的酒气先于人涌了进来,混杂着室外凛冽的夜风。脚步声踉跄而沉重,踏在地板上,一声声敲打着我的耳膜。那身影很高,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些许光,投下大片令人窒息的阴影。

他似乎想去客房,脚步歪斜地走过去,拧了拧门把手——锁着。低低的咒骂了一句,他又转向主卧,同样推不开。

然后,他的视线终于落向了客厅中央,落在我这个试图把自己埋进地缝里的存在上。

脚步声逼近,停在我的地铺前。

黑暗中,我能感觉到那道居高临下的目光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……嘲弄。

一声嗤笑响起,凉薄的,带着酒后的沙哑。

“呵。”

他弯下腰,灼热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喷在我后颈裸露的皮肤上,激起一阵战栗。

“。

“我说呢……”语调拖长,每个字都淬着冰碴,“原来这破队里,还养了个连话都不敢说、只会躲起来当耗子的废物?”

每一个字,都清晰地砸进我耳中。

时间好像过去很久,又似乎只是一瞬。

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粗重的呼吸,还有门外隐约传来的、他趿拉着鞋子走回主卧,再次重重甩上门的声音。

世界重新归于死寂。

我却维持着那个面向沙发背蜷缩的姿势,一动也动不了。眼眶干涩得发疼,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。只觉得冷,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。

之后的日子,成了同一屋檐下心照不宣的楚河汉界。他占据主卧和大部分公共区域,我行尸走肉般穿梭于客卧与厨房卫生间。偶尔不得不在狭窄的过道相遇,我会立刻贴墙站立,屏住呼吸,等他先过。他从不多看我一眼,仿佛我只是空气里一粒多余的尘埃。

直到那天下午。

我戴着耳机,窝在客卧的电脑前,屏幕上是常玩的单机解谜游戏。门没关严,虚掩着。

外面忽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,是他暴躁的嗓音,似乎在电话里和谁争执。紧接着,“哐当”——什么东西被狠狠砸碎的声音。

一切安静下来。

几分钟后,我犹豫着,倒了杯温水,轻手轻脚地走出去。

他背对着我,坐在客厅的地板上,靠着沙发,头深深埋在臂弯里。脚边是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残骸。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,却丝毫驱不散那股沉郁压抑的气息。

我把水杯轻轻放在他手边不远处的茶几上。

陶瓷底磕碰玻璃桌面,发出一声极轻微的脆响。

他猛地抬起头。

那双总是盛满桀骜和不耐烦的眼睛,此刻布满了血丝,里面翻滚着我从未见过的疲惫、狼狈,还有一丝……几乎是脆弱的东西。

我们的目光,猝不及防地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。

那一刹那,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。我一直紧绷的、用于隔绝外界的屏障,出现了细密的裂纹。心跳失序,血液冲上头顶。

我像一只被强光突然光突然照射到的穴居动物,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四肢百骸。

几乎是本能反应,我猛地转过身,逃也似地冲回了客卧,反手“砰”地一声甩上了门,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板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
门外,一片死寂。

自那天后,某些东西悄然变了质。

他依旧不怎么搭理我,但那些夹枪带棒的嘲讽消失了。他会把换下来的队服胡乱塞进洗衣机,会在深夜晚归时,尽量放轻动静——尽管效果甚微。而我,开始在每次给他倒水时,默默加上一小勺蜂蜜;会在他通在他通宵训练后,把保温盒装着的早餐悄悄放在客厅餐桌上。

我们依然很少说话,公寓里多数时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,和他在训练时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。

又是一个深夜。

我被隐约的口渴感弄醒,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客厅接水。路过主卧室门时,发现下面缝隙透出灯光,里面传出他压低了的声音,似乎是在直播。

没多想,喝完水便回了房间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半梦半醒间,熟悉的键盘敲击声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响动。

我睡眠很浅,立刻惊醒,但在意识到是谁后,身体,身体僵硬着没有动弹。

他的脚步声靠近床边,停下。

黑暗中,感官被无限放大。我能闻到他身上刚沐浴过的、清爽的洗发水味道,掩盖了平日里淡淡的烟味。

一只手,带着刚结束操作游戏的微凉,极其轻柔地覆上了我的眼睛。指腹有常年握鼠标留下的薄茧,粗糙的触感摩挲着眼皮,带来一阵奇异的痒意。

我的睫毛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,扫过他的掌心。

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,气息拂过我额前的碎发。

然后,那个总是在游戏语音里指挥若定、有时冰冷嘲讽、偶尔也会对队友爆队友爆粗的嗓音,此刻贴近我耳边,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哑得厉害的调子,含混不清地哄:

“乖……”

“看我一眼……”

尾音被他咬得很软,带着浓浓的倦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。

“……就让你赢。”